H(想要心心版🙋)

狗血文学家/爱发电:HHHHH

【GB】独自抚养你长大的双🌟病弱小叔

 ❗️注:含有BL情节


 “提起陈澈时你会想起什么?”


  笔尖在柔软的横格纸面上移动,发出沙沙的响声。记者小姑娘仰起脸,向你投来好奇的目光。


  “小时候,院子里有棵老槐树,树旁有条小沟。”你抱着胳膊,“下雨的时候,雨水汇成溪流,哗啦啦的绕过树根流淌。我抬起头,总能看见小叔站在窗前。”


  他披着件灰蓝的旧工装,微微抬起头,热气袅袅飘出手中的茶缸。略长的碎发垂下来,遮住半张苍白的脸,他总是惆怅的,长久的望着远方。


  ……


 “谁让你又在校报上胡说八道的!”


  陈澈一回来就把外套摔在沙发上,他看着你,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晃悠着像是要掉,“我都说了这样对你不好!乔乔,你怎么就是不听呢?”


  陈澈思想守旧,最怕的就是出风头,可你偏要与他作对。在上次公开课一战成名之后又接受了校园报的采访,那文章一发表,全校都知道了你们的关系。听说他今天下课被学生围着问是不是陈乔老师的小叔,因此对于他的反应,你其实早有预料。


  “怕什么。”


  你揽过他的腰,将人抵在窗前,低头强硬的要吻他。重心不稳他只能死命的搂着你的脖子,错愕的抬头看着你,红彤彤的脸上写满了挣扎。


  “乔乔!”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,“…放开我!”


  “小叔,你还记不记得,长大以后我向你说过最多的那句话是什么?”你再度朝他靠近,感觉那人在自己怀中瑟瑟发抖。


  “少管我。”你咬着他的耳朵,沉声道,“你要是再拿长辈的身份教育我,我就让全校师生看着你在床上的样子有多娇。”


  你一点都不讨厌小叔,相反的,你很爱他。


  当年家里出了事,长辈们都拿你当烫手山芋,想着怎样才能把你甩掉。反而是年仅十四岁的他站出来,分明又瘦又小,却强装出大人模样,“以后我来养乔乔。”


  你在四岁时失去了父亲,当时小叔年纪尚小,只能由母亲和奶奶一同抚养。他身子不好,总是吃药,失去顶梁柱的母女俩靠给人做工勉强补贴家用,却因为工厂事故双双身亡。


  八岁那年,你的亲人只剩下了小叔,小叔也只剩下你。


  “嫂子养我四年,对我有恩。以后就算是砸锅卖铁,不读书了,我也会抚养乔乔长大。”


  那时他曾那样说道。


  当时他成绩很好,是块能上高中的料,人们都觉得惋惜,劝他再想想。他却辍了学,一门心思的想着怎样挣钱照顾你,只为遵守诺言。


  可他尚且是个孩子,又天生体弱,做工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。不到三个月他就累的吐了血,大病一场,怎么也起不来床。

  

  最终还是看不得他就此陨落的老师好心帮助了你们,资助小叔读到了高中,后来他靠着兼职赚来的钱读完了大学,又很快的找到工作,偿还过往的债务。


  每次提到这些,小叔总会感动的热泪盈眶。而你只能凭着只言片语拼凑出过去的记忆,和那时小叔倔强而稚嫩的模样。


  你并不是个听话的小姑娘,背着这样悲惨的身世,却活脱脱的活成了一个奔放的乐天派。或许是因为失去亲人时年纪尚小,还不记事,所以所有的悲伤都担在了小叔一个人身上。


  他看书时,你吹灭他的煤油灯。他做家教时,你踢碎邻家的玻璃窗,他总是忧心忡忡的赶来收拾残局,拿起鸡毛掸子要揍你,却无论如何都下不去手。


   “小叔,我错了…”


  唯有他因为心中的苦闷难过的放声大哭时,你才会安静下来,奶声奶气的讨好,“小叔,抱抱。”


  他的怀抱特别温暖,身上总有股皂角香。


  正因为要照顾你这个混世小魔王,后来小叔的叛逆期来的特别晚,却来的特别狂放。


  大家都说小叔是个苦命人,不只是因为背景,起初你一直不明白。同学总对他敬而远之,村里的大人们也不让孩子同他玩,更有甚者,总是欺负他,所以小叔回家时身上总带着伤。


  小叔本就话少,那段时间,变得愈发孤僻了。


  你亲眼见过有次他回家,骑车路过的男生突然用力踹了他一脚,而后起身就跑。小叔重心不稳,一下子摔在了路旁的茅草堆里,怀中小心护着的糕点也撒了一地。


  你赶忙跑去扶他,他红着眼眶,没有哭出来,只是慢吞吞的半跪着捡起早已沾满泥土灰尘的糕点往嘴里塞。


  那个年代,村里哪能见着那么高档的东西,还是那位老师的丈夫从香港带回来的。小叔心心念念的护了一路想要带给你尝尝,可现在…


   “小叔你别吃了,多脏啊!”


  终是你看不下去,一把打掉了他手中的东西。他嘴角沾着残渣,目光沉沉的,眼泪终于还是掉下来。


   “乔乔…”

 

  他用力抱着你,把头埋在你的颈窝处,你感觉肩头的衣料就这样一点点湿透了。

  

  你摸着他脏兮兮的头发,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。


  他只大你六岁,那时,也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。你实在气不过,去偷偷跑去他们的学校找过他一回,想知道他到底为什么会被欺负,却意外撞见他被同学按在厕所粗鲁的扒着衣服。


  他死死的抓着裤角,说尽了好话,不停的磕头求饶。你却听见他为首的那人恶狠狠的嘲笑他说,“都给我扒开他的裤子好好看看,这家伙到底是男是女!”


  那天,你出乎意料的胆怯了。似乎是懂得了什么,又好像,是因为害怕一向骄傲的小叔被你撞见这副模样会受不了。


  “小朋友,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。”


   当时,身旁有个大哥哥拉住了你的手。


  你被吓坏了,有些木讷的指着吵吵嚷嚷的厕所隔间,“我来找我小叔…”


  他听着里面的声音,眼神骤然变得冰冷,而后捂着你的耳朵将你拉到门外等候,“你在这里等一下,哥哥很快就回来。”


  而后就听得里面一阵叮叮咣咣的动静,你实在害怕就躲到了不远处。很快,那个帅气的大哥哥就抱着小叔从厕所走出来,他脸上有伤,表情很凶,看向小叔的眼神却格外温柔。


  那时候,你忽然想起来,你曾经见过他的。是在小叔的书桌上,玻璃板下压着的那张黑白照片。


  所以很久很久以后,小叔领他回家的那天,你其实一点都不意外。


  当时小叔二十二岁,牵着那个男人的手,笑意盈盈的让你叫他徐哥哥。你没有告诉他你们曾经见过,毕竟徐哥哥说过的,这是只属于你们两个人的秘密。


  你很久没有见小叔那么开心过了,总是苍白而消瘦的脸上露出了红润的光。他穿着最时兴的衣服,头发也弄的像是画报里的人。


  那时一向在意别人目光的他忽然不再在乎村里的人言了,就大大方方的牵着徐哥哥的手,在人群中游荡。


  直到八五年,南下打工大潮,听说不少人都捞到了第一桶金,徐哥哥也说想去广东深圳闯闯。你和小叔依依不舍的把他送上了火车,在站台上,你看见他偷偷亲了小叔一下,小叔低着头害羞的笑了笑。


  他每个月会给小叔寄点钱,偶尔还有一两张照片。徐哥哥说他过得很好,让你们不要担心他,还说快尽快回来。


  似乎从某天开始,小叔就常常吐的厉害。


  他总是躲着你,红着眼眶从厕所里出来,苍白的手总是搭在小腹上。


  你觉得很不对劲。


  那时你已经十九岁了,听过一些不好的传言,总想带他去医院瞧瞧。小叔总是莫名气愤的甩开你的手,嗫嚅着说,有什么好看的,又死不了,然后就把自己一个人关进房间里去。


 他的肚子大了,即便你不愿往某处想,可心里却确定的不能再确定。


 他怀孕了,以一个男人的身份。


 “乔乔,慢一点…”


 他的腰很细,所以肚子格外明显,绷带一圈一圈的缠绕上去,你看见他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得难看。他颤抖的手按着桌子,呼吸一阵阵的发抖,小声道,“再、缠的紧一些。”


  那时你总盼着徐哥哥能早点回来,这样小叔就不用再受苦了。

 

  可还没等几日,某天,小叔忽然惨白着一张脸回来。你还来不及张口问他怎么回事,他嘴唇颤了颤,便直接晕倒在了你怀里。


  你听人说,徐哥哥参与了诈骗,被判了三年。


  小叔醒来之后就一直哭,你紧紧抱着他,慌乱的一如十岁那年,不知该说什么好。他纤细的手臂绕着你的腰,眼眶哭到充血,一声一声的念叨着,“乔乔、我该怎么办啊…”


  那时的小叔,更加苍白、脆弱,有种令人无法言说的美丽。那一刻,你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是个大人了。


  “小叔、小叔…”你捧着他的脸,见他泪眼朦胧的样子,忽然像被什么摄去了心神,轻轻的唤了他一句陈澈。


  他一下子愣住了,可躲闪你不及,就这样被你死死的扣在怀里,“陈澈、有我在呢,你不要哭了…”


  “乔乔你疯了!”


  你呼吸微乱,头脑发胀,死死的咬在他的唇瓣上,“陈澈,我想我就是疯了。”


  他打了你一巴掌,用了十足的力气,你的脸肿得很高。


  第二天你们的关系恢复如常,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,还是“小叔小叔”的叫着。孩子的事情不能拖,你们要尽快想办法,也就无心再管其他。


  “这孩子不能留。”


  终是他先狠下了心,那晚,一个从来烟酒不沾的人抽了整整一包烟。他眼里满是血丝,用尽所有力气想要挣开你的手,“我要去打胎!”


  你不知该庆幸是自己基因好,生的高大,还是因为当时的小叔过分虚弱。你把他死死的圈进怀里,恳求道,“留下吧,我们一起照顾他。”


  像他这样特殊的体质,乡下的医院哪里见过,你的担忧并非没有缘故。


  可他只乖了两个晚上,就偷偷跑掉了。


  你接到市里医院的电话时,他正躺在手术室中生死未卜。他偷喝了落胎药,大出血,差点死在了那个有朦胧细雨的深秋。


  孩子没掉,但是他快死了。


  他每天都呆呆的坐在病房里,等你回来时,才强扯出一丝笑。


  比起身体疼痛更令人遭罪的是来自外界的非议,那样脆弱的人,你比谁都清楚他已经受不了了。


  可他从来没想过自杀,因为你。


  在你发觉他精神状况堪忧的时候,扶在他膝上痛哭,求他别死,“想什么呢?”他终于笑了,摸摸你的头,“有你这个小拖油瓶在,我哪敢放心的走。”


  ……


  那天你们偷偷的离开了那座城市,逃到了一个没人认识你们的地方。


  陈澈本就长的几分女气,穿上你的旧衣服时,那微挺的小腹也就显得不再那么突兀了。就是这样荒谬的,他短暂的做了几个月你的姐姐,哑巴姐姐。


  他在饭店里打工,你去给人做家教、打零工

,慢慢的替他攒了些钱。


  在家中的他,摘下头巾,头发已经长的有些长了。好看的脸瘦的几乎只有巴掌大,你抱着他,感觉像是抱着个轻飘飘的骨架。


  你知道他很矛盾,总是在自责把你养成了这样,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的感情。


 “小叔,我可能…生下来就是个变态。”你暧昧的撩拨着他的头发,像开玩笑似的对他说着,可这次他沉默了。


  因为他只有你了。


  “陈乔。”小叔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唤你,让你突然有几分恐惧,“我是个不男不女的家伙,这辈子也就这样了,可你不同。”


  “你是个正常的女孩子。”他把你的手抓的生疼,“你不该为了我毁了自己的一辈子。你要想想你以后的人生,那些人,他们会怎么看你?”他说着,忍不住的掉眼泪,声音开始哽咽,“我对不起妈,对不起嫂子对不起我哥,都是我害了你…”


 “你怎么会喜欢我啊,乔乔。”他大哭,“你怎么能喜欢我…”


 你满腹的玩笑话,一时间都被这沉甸甸的未来吓退了。


 “小叔,看着你哭,我心里疼。”


 你很久没说话,只是默默的陪着他。


  ……


  小叔是早产,寻常的孕妇根本不能过多经历情绪的波动,更何况他和正常人不一样。


  他是替你准备早饭时发作的,这次他死都不许你叫医生,只抱着肚子浑身冷汗的缩在床上,“这一次,如果能活下来,我们就在一起…”


  “如果死了,对我来说,也是解脱…”


  你本不想听他的,可是那天看着他几近破碎的眼神,你忽然觉得,自己该尊重他的意愿。他因为这个身份痛苦了一辈子,又坚强留下了这个孩子,已经用尽毕生的勇气了。


  “乔乔…乔乔…”他疼的在床上打滚,将唇瓣咬的渗血,冷汗将头发湿淋淋的沾在额角,“如果我要死了,别救我。”


  他皱着好看的眉头,像救命稻草似的紧紧抓住你的手,掌心满是汗水。


  你将手覆在他的腹顶,他的肚子发硬,如火似的滚烫。弧度将你的旧连衣裙撑的滚圆,他支起腿,有透明的液体渗出来。


  他不忍你听见他的痛呼声,咬住了被角,自喉间发出低沉的吼叫。控制不住的浑身颤抖,身上的衣服湿了又干,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。


  你始终不敢放开他的手,可他疼的实在厉害,即便不愿发力,指甲却早已深深陷进你的手心里。


  “乔乔…”


  最后,他疼了一天一夜,唇色灰败,几乎是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。那时他不知道是哪来的力气,忽然认真的看着你,眼睛水光清亮,“我真放心不下你呀…”


 他摸着你的发丝,“我看着长大的小姑娘,一转眼,已经成了能够让我依靠的大人了。”


  “小叔、小叔你别死…”


  你哭的不能自已,哪还有那时坚定的模样,简直像个被抢走糖果的小孩一般,扯着嗓子大喊,“我求求你了、别丢下我!”


  好像你的那句话忽然激发了他求生的欲望,他强撑着让你扶他站起身,靠在桌边,随着宫缩的力道喘息,“呜——”


  沾染血液的五指紧紧的抓着桌角,他咬着下唇,额角又冒出几缕粘腻的汗水。


  “小叔,你可以靠着我。”你知道他现在的情况很危险,再久一些,你可能真的要失去他了。那人闻言几乎是脱力的倒进你怀里,由你托着他的肚子,轻声安抚道,“慢慢呼吸…”


  “不要用蛮力。”你想着之前在影片里曾看过的话,听见他短促的呜咽声,看见发丝在他白皙的颈后浮动,“借着宫缩的力道……”


  “嗯——”


  他搂着你的脖子,将身体几乎折叠到了一处,滚圆的孕肚紧贴你的腰,“呃——”


  “乔乔…”


  他眸中带泪,“好痛…”


  而后终于不知过了多久,你感觉到手下一松,那人紧绷的身体霎时瘫软下去。


  孩子没有哭,如他所说的那样,生下来就是死胎。可听到这个,你们却觉得心里像是轻松了一些。


  他身下一片狼藉,腿间却是粘稠的血液。你有好一阵抱着他不敢动,直到听见他沉重的呼吸声,才敢慢慢的把人放下来,“小叔…”


  你多怕他真的会死掉。


  “乔乔…”他把头靠在你肩膀,发出微弱的哭声,“我活下来了。”


  像是后怕,也是重获新生的喜悦。


  是啊,哪有人不怕死呢。即便像他这般痛苦,他也还是想活着。


  小叔从不食言。


  你们只有彼此了,正如你所说,在这种时候,能够陪着他的也只有你。


  把那个孩子埋葬之后,小叔开始渐渐好起来了。虽然他依旧心理性的抗拒与你接触,但也会忍着不适闭上眼,让渴求拥抱的你吻他一口。


  “我的乔乔,是什么时候长大的呢…”


   他竟也不甚明白。


   他被你抱在怀里,用指尖描画你的眉眼,你的唇。


  其实很久以前,在他忍着眼泪把糕点塞进嘴里的时候,你就好想亲他一口,告诉他有你在,一切都不用担忧。你想要变成一个足够强大的大人,轻轻抱起破碎的他。


  ……


  你真正意识到小叔开始爱上你是在二十九岁时,徐哥哥回来的那天。


  那天是你的生日,你笑嘻嘻的打开门等着给小叔一个拥抱,看到的却是一个久违的男人。他说他一直没有结婚也没有孩子,被心里的负罪感牵扯着,想要见见你们。


  你没有告诉他小叔曾经差点因他死去的事,只是草草的聊了几句,想要送客。


  你害怕小叔见到他,更害怕看见小叔动摇的眼神。


 可走到胡同口的时候,他们还是相遇了。


 你没忍住心中的酸涩和胆怯,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那个家。


 你两天没回去,住在外面,但照旧上班,跟着同办公室的老师玩闹。小叔来找过你几次,你都装作不在,而后看他神情落寞的离开。


  晚上团建,你没忍住多喝了几杯。你酒量不算好,被男同事浑浑噩噩的扶着在街上走,无力的推开他,“你别碰我!”


  可那人的手还是不听话的在一身上乱动,你实在难受,莫名的委屈,想着要是小叔在身边就好了。


  “乔乔!”


 却在这时,你听到背后一声轻唤,觉得自己悬着的心瞬时放了下来。小叔抱着你的外套,满脸担忧的向你跑来,“怎么穿这么少,冻坏了怎么办。”


  “陈老师——”


  “滚开!谁让你碰她了!”


  他头一次发了火,男同事见好就收,灰溜溜的跑了。你唇角朝下一弯,所有的委屈翻涌而出,“小叔…”


  你难受的蹲下来,那人便也隔着衣服紧紧抱住了你,“小叔,我以为你不要我了…”你哽咽着,听到那人同样颤抖的呼吸声。


  和他不同,你很少哭,但并非不会难过。


  “我怎么会不要你呢。”他温声道,“小叔这辈子最疼谁了,你还不知道么?”


  想起那日两人交接的目光,你总觉得他在撒谎,闷闷道,“你最爱徐哥哥…”


 “胡说!”他冷哼了一声,低头轻吻你的眼角,“当年他和我说要出去做生意,却是在犯罪,害的我们那么惨,我怎么会最爱他。”


 “倒是你,说要和小叔永远在一起,那天怎么丢下我就跑了。”他似是有几分委屈,“我还以为你会冲上去打跑他,嘴里嚷嚷着要替我报仇,然后笑嘻嘻的贴着我撒娇,让我给你做红烧排骨吃。”


  “结果你再也没回来…”


  “乔乔,你知道吗,那天的汤我热过一遍又一遍,最后连水都烧干了。我想去找你,却不知道你会到哪去,我才发现,我一点都不了解。你。”他轻声道,“原来直到现在,都是乔乔在主动走向我,你受委屈了。”


  他身子忽然软了下来,你抱着他,才发现他额上温度很烫,“小叔已经两天没睡好觉了,乔乔,我很担心你。”


  “回来吧…”


  小叔一哭你就心软,就算十头牛都拉不回来。


  此事一点酒劲也没了,你风风火火的抱着他,就要去医院。那人却拉住你的手,白着脸笑道,“你想不想试试,三十九度,是什么感觉…”


  你看他真是烧傻了,虎狼之词都整出来了。


  后来你抱着他去了附近的卫生所,用外套拢着他,他蜷缩在你怀里,睡得格外沉。


  ……


  不过代价就是小叔后来再也没主动过,因为一想起当时自己说的话就尴尬。就像现在,你一碰他就呲牙咧嘴,可你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。


  当然啦,是知道他是你的小叔,不是爱人。


   这样再有人觊觎他,学生自然会告诉你。


  “下次你要是再不听话,我就当着学生的面吻你。”你掐着他的腰,还挺骄傲。


  他涨红了脸,“你真是个疯子。”


  “对,我就是疯子。”你很受用的连连点头,将他一把推倒在沙发上。而后俯下身,慢慢的将头抵在他的小腹上,沉声道,“小叔,给我生个孩子吧。”
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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